臺灣現代詩人的「副業」,常聞行醫者、執粉筆或畫筆者,少數幾位書攤老闆、閒遊者或電影導演,仔細一看還有 個演員詩人,一挑眉一扭身,演活了裝瘋賣傻的痟濟癲,下戲之後還是個調皮豪放的頑童,玩詩、玩畫、玩陶、玩禪皆不亦樂乎,本人自稱「魯地介根國人氏,據說 乃是雲南少數民族外星人遺民」,這便是管管。
讀管管的詩,像是跟隨一個乍見陌生世界的孩子,重新發現落花、蟬聲、月亮、小徑的密語;也像聽一位機智的禪者,拿把幽默中帶批判的扇子敲在社會怪誕不公的頭上;更多是看見一個經過歷練但有溫煦氣質的詩人,毫不厭煩地訴說他對人世、對生命的衷愛。
詩人曾作《邋遢自述》一首,批註自己一生;而在講座中,管管將細細回顧與詩交會的生命歷程,言談中不時冒出詼諧的花朵,而那正是老頑童用他獨特的心與筆,點化人生愁苦後所綻放的怡然自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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