臺大電影節子單元二--〈藩籬·跨越〉
⋯⋯唯一使我們屢仆屢起的,是希望。我們因此願意持續努力著,跨越這一道道,出現於我們生活中的藩籬。
許菁芳:這一輩人究竟要留下什麼給台灣社會?我們沒有悲觀的時間
這一年,學生會福利部開始了社團化的經營模式,使為學生爭取權益的經驗得以累積。而這樣的經驗基礎,在面對學校「前進百大」的口號時,發揮了力量;這一年,學生會發起「百大維新」,指出學校一昧追求百大目標,卻忽略種種根本的校園問題,甚至侵害了學生權益… 做為行動先鋒的第二十一屆台大學生會,會長許菁芳回顧當時再回頭審視現在,她會怎麼說?
關於綻放與綻放之前
我一直真正在思考的問題,應該不只侷限於空間的擁擠,而是摻雜了其他部分。那個問題是在高中時就一直揮之不去的,關於我到底在人群中有什麼特別之處,以及該如何綻放那個被形容成像花苞般的自我?會產生這樣的問題,當然是因為不斷被四周很優秀的人所刺激,而也急切地想尋找自己綻放的姿態。
知識分子,你為什麼不敢說話?
服貿抗爭至今,處處可見台灣知識分子的身影。有中研院法律所黃國昌全力投入抗爭;然而台大政治系江宜樺、法律系馬英九帶領政府推動服貿一意孤行;還有台大校長楊泮池、中研院長翁啟惠保守呼籲雙方理性,並試圖建立溝通平台。綜觀本次社會抗爭時知識分子的身影,可以發現,台灣的知識分子其實不冷漠;他們只是害怕,尤其是擁有權力的知識分子。